『蒸汽』陈升：归乡
争气朋克2017-09-24阅读数7571蒸汽
归乡，2017.7.14
这张专辑包含了许多可供人解读的角度。有着熟悉感觉的像是95年《恨情歌》风格的《六十一号省道》、《穗花》、《阿春》，还有《七叔》，借此打开了一条通往旧世界的时光通道：迷惑、花样的人们，不安、躁动的时代，四处都有无法安抚的灵魂，当然还有饮酒提笔的陈升。不过时间不能重来，它可以变快变慢，但就是不能重来。
亦是，一个离乡游子对“故乡”的种种迷思；想是自由散漫惯了，此前几张专辑还是语调、词句自由潇洒的“左小祖咒”风格，人们以为他贪玩过头，但他自觉快乐也就作罢；而他的第二十四张录音室专辑突然转入了自己的“旧风格”，抒情长诗，感性、厚实又纤细的嗓音，细细雕琢的配乐。虽然不愿提，我还是想说：2017年初，陈升终于被大陆官方给封禁了，在那么多年的“讨厌”之后，消失在墙里，一如炎炎夏日午后的雨，落到地上，给太阳蒸得变成了汽。
归乡也罢，不归也罢，他都无法再收声，因为他已歌唱二十多年。歌者总要在夜深人静或者其他不明世事所以的时刻，对生命中已发生的置以某种程度的思考，并且歌唱。我想，听陈升是我的愿望，因为这样我也可以进行独特的思考，沉浸在自己的“乡”里。那些几分钟内唱完的玩意，不知怎么地就会变成人本身的一部分。我喜欢这个过程。
“甜心宝贝我不孤独，他会带我走上回家的路”。——《六十一号省道》
全专音乐随笔（附全歌词）
Track 1 · 归乡
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
一如我昨天离开她 她没有说话
一如我今天走向她 她没有说话
夕阳下的稻花都开了 晚风习习的吹
风里有人呼唤我 回来了贪玩的孩子
夕阳下的凤凰花开了 晚风温柔的吹
风里有母亲的呼唤 回来了迷失的孩子
我的故乡她不美 怎么形容她
我的故乡她不美 要如何形容她
晒谷场上的星空 南十字星在哪里
春雨之后的芬芳 儿时的梦想在哪里
我的母亲她不美 怎么形容她
我的母亲她不美 要怎么形容她
初听，简单的编曲不是很吸引人，而陈升敏感的声线，简单几句就令人动容。歌曲的留白很多，所以情绪渲染得也很悄悄，但深刻如水。这首歌到底写给谁的呢？是记忆中的家乡，还是一水之隔的大陆？
我想起了他曾对桌子上烤熟的台湾海峡的鱼发誓：“我真的不是台独”，语气面色凝重。不过他为台湾海峡里的鱼写过歌，算是安慰吧。
Track 2 · 美好的哲学课
没有什么是容易的 也没有什么是困难的
稻田上的浮云象是米老鼠 课本里都是些犯困的鬼话
不如唱首歌给我听吧 这个有点面熟的过客
日子要么像过气的黑胶唱片 生活是不重叠 同心圆
每个人都抢了单程票 搭上了奔向末日的列车
不许后悔也不敢跳车 刻在记忆中的是风干的泪痕
当年那个腼腆的小孩 转眼之间变成疯狂的革命份子
没有后悔也不曾走开 埋在青春柱下的是美好的哲学课
黑胶唱片它转了又转 播来播去都是同一首歌
稻田上都种起了咖啡屋 网络上尽是些无聊的屁话
不如让我为你跳支舞吧 生命过客
日子要么就爱你到死 生活是无节奏 单人舞
每个人都抢了单程票 搭上了奔向黄昏的列车
也许后悔也有人跳车 吹在旅途上是风和日丽的情歌
当年那个美丽的女孩 转眼之间生了猪一样的一堆小孩
没有想过也没有不好 埋在现实里是荒缪的哲学课
我们都抢了一张单程票 搭上了奔向末日的列车
但别问我是否想要重来 也许可以吧 只要你还在
当年那个疯狂的小孩 转眼之间变成哰叨的歌手
总有许多越不过的山丘
埋在青春柱下的是苦苦笑着的哲学课
与紧接此后的《六十一号省道》一样，升哥重新变得欢快明朗、幽默，向你描述着自己一路上的见闻，对生活的感慨。尽管“当年那个美丽的女孩，转眼之间生了猪一样的一堆小孩”，不过最重要的是“没有想过也没有不好，埋在现实里的是荒谬的哲学课”。唠叨的歌手还顺带调侃了下李宗盛。
他乐观的笔触此刻与他内心的孤独、世事的严酷背道而驰，不过那姿态可潇洒得很。
Track 3 · 六十一号省道
甜心宝贝她知道
这是一条跟爱情一样无法修补的长路
白沙屯在季风里显得孤独
海峡上有雾笛声不再有人哭
给我五十块的槟榔吧美丽的西施
省道上并不只有廉价的荒芜
即使我己老去又没有存够钱
然而我也曾经有过迷人的青春
我无法对着过去发誓
我无法再遇上五十块钱的独舞
甜心宝贝她知道
这是回忆一样曲折又斑驳的长路
虽然故乡的影子已渐模糊
省道上最可耻的是孤独
甜心宝贝我不孤单
他会带我走上回家的路
甜心宝贝就要去城里嫁人
这里除了疾风她从没有见过好人
也许有一天她要回来
循着省道披上一袭破碎的梦
给我闪亮的温暖吧美丽的西施
省道并不只有骄傲的荒芜
即使我已老去乡音又不甜美
然而我也曾经有过一场华丽的战争
没有人要对着过去伤悲
省道的尽头是没有人的小村
村里有我深深爱着的人
睡在斜阳里的青鲲鯓
甜心宝贝我不孤独 省道是我回家的路
甜心宝贝我不孤独 他会带我走上回家的路
甜心宝贝我不孤独 啦啦啦～ 回家的路
以前的《十七号省道》是稍重的摇滚，歌词也大胆放纵，比如“骄傲也要有理由啊/你不能懂得这些些许狗屎艺术/但妓女却懂得男人和敏感的私处”。而现在的六十一号则变成了乡村小调，还能听到三弦的蹦蹦脆响，和人们半开玩笑似的说“我也曾经有过一场华丽的战争”，轻轻地哼着“甜心宝贝”，人们莞尔，美丽的西施也掩着嘴。这是顽皮的、喜欢开玩笑的陈升，像是随性快语，又仿佛话里有话。人们听着他的口琴，看他慢慢走远，走上归乡之路。
Track 4 · 卖田
自从七叔走了以后 就没有人再提起那块毫不起眼的田
那田本来就是要种庄稼的 你们尽图个什么劲
爷爷说你先把门给掩上了 我来说个故事给你听
浊水溪的水源头 埋藏在鬼魅般的云雾里
我问你那里来的呀 你取了名字你没有改了姓
你吃了莿仔埤养的稻米 你喝了黑泥浆洗的水
你别信了掌权的人说 英明的人出了好价钱
土地上长出了烟囱 爷们穷到只剩下了钱
真想喝杯酒啊 在从不下雨的南溪州
蛙鸣埋葬在高墙之下 掩在雾霾里的文明
七叔你不要回头啊 在从不忏悔的南溪州
良心埋葬在情欲之下 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对以后的人说
自从七叔走了以后 再也没有见过那老欺负孩子的陈老师
听说他去了村子的那一头 种了一园子火红的凤凰花
花间里隐藏了许多的秘密 陈老师的故事最神奇
而我们最爱的校花 她嫁去了美利坚
别问我哪里来的呀 换了个名字我没有改了姓
你爱上了城里的凤凰 你喝了西方来的黑牌
你别信了城里的人说 掌权的人比你聪明
土地上长出了烟囱 爷们苦涩的回忆着从前
老天爷啊它不哭泣 在从不下雨的南溪州
白云躱藏在紫雾之外 掩在谎言里的文明
老师你不要回头啊 在从不下雨的南溪州
秘密埋藏在温柔的心里 永远不会说出去
自从爷爷走了以后 就没有人再觊觎那块毫不起眼的田地
那田本来就要种庄稼的 你们尽图个什么劲
孩子先把门给掩上了 我来说些故事给你听
浊水溪的水源头 住着会唱歌的祖灵
都问你那里来的啊 你换了个名字你甚至也改了姓
你吃了爷爷亲手种的稻米 你喝了母亲河流淌的奶水
你别信了掌权的人说 英明的人会给你好价钱
土地上长出了烟囱 爷爷死也不卖的田
真想喝杯酒啊 在晴朗如洗的南溪州
祖坟已埋葬在高墙之下 走在紫色沙尘里的人民
爷爷你不要回头啊 在从不忏悔的南溪州
良田埋葬在贪欲之下 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对以后的人说
七叔你不要回头
他说了个故事，故事里有远走的七叔，守着田的爷爷，一路成长的小孩。苦涩围绕这个虚拟的家乡以及它的世事变迁，顺便踢了几脚现代文明的虚伪。
浅显，有力。
Track 5 · 七叔
天空的云朵结在一起 像卡通里的大力水手
孩子们扔了书包 追着埤仔的老牛在奔跑
晚风里带㸃甜甜的咸鱼味
七叔他站在桥头 身边是他闪亮的motorcyle
孩子我跟你说 叔叔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那里是男人的方向 情欲的理想国
餐桌上凉的咸鱼 早就已经没有滋味
七叔张着铁青的脸 爷爷拽了门之后的咆哮
城里来的女人 让七叔变得好有精神
邻居们都说她是外省来的狐狸精
我那里想得这么多 七叔的眼里映着烈火
村子里的人说他着了魔 他搭上了城里的坏种
好冷好冷的一个冬天 七叔他轻轻敲着我的窗
看起来脸上都结满了风霜
他点了一根时髦的西洋烟 问起了家里的种种
爷爷是否还念着他 不孝的他 不孝的他
我那里想得那么多 我心中也有烈火
发动起来吧摩托车 要去梦想的那一方
我没有问他 七叔是不是已经到了他的理想国
七叔的眼里有种迷人的空洞 迷人的空洞
他身上有好闻的洋烟味 和抹了香精的浪子头
浪子在那个冷冷的夜里 掩没在黑里再也没有了消息
村子里的人说他着了魔 任谁劝也不回头
溪畔的稻子已经垂了头 七叔没有迟疑的大步走
七叔你不要回头
《七叔》详细描述了七叔此人的生平。总会有一个七叔要离开颓老乡村，开始他在新天地的旅程。当然出走并不容易，但七叔义无反顾。
而“我”，一方面听人说着许多七叔背井离乡的无情无义，一方面又深切体会到七叔与他人的不同，而这种不同仿佛带有迷人的自由的气息。他敲窗，问“我”家里的种种，因为他要远离，再也不回头。而“我”也希望他不再回头，像是对七叔的愿望，也像对自己的承诺。
结尾加了一串西塔琴，显得凄清、幽静。七叔已走，此地空留。
Track 6 · 海峡
啊～ 啊～ 啊～ 啊～
西风斜阳 还有一匹怔忡的瘦马
海峡的波澜平静了吗 何处是老芋的家
部队走了以后 留下无依的老兵
象是旧时代不要 扔了的包袱
谁会记得他 孤魂野鬼不进忠烈祠
娶个哑巴很呆顿 生个娃儿叫大头春
我请问你先生呀 溪畔那儿有个荣民村
我是那里来的呀 只是忘了怎么回家
我请问你先生呀 我的部队是哪来的呀
大家都说我疯了 可我爱国家爱的很深
啊～ 啊～ 啊～ 啊～
大头春呀大头春 爸爸疯子外省猪
海峡的喧闹该停止了吧 老芋仔他想要回老家
泉州广州南溪州 这是哪儿来谁告诉我
主义啊领袖啊 任凭国家都抛弃我
部队走了以后 留下了鬼样的碉堡
碉堡鬼屋那儿 长成了参天的木棉树
大头春你爬上树 看看海峡那边的老祖母
老袓母啊我的亲娘 告诉我那里是咱的家
你别看我这里啊 我这里很快存够钱
带上我家的大头春 去跟领袖要咱的田地
你别看我这里啊 这里有战士授田証
大家都说我已疯了 可我爱领袖爱得很忠贞
这一首以被部队丢弃的老兵的视角写出了可能是在海峡两边都发生过、发生着的真实故事。咏叹、缠绵，无助袭上心头，难以排解。
陈升还发出了“我的归属”的质问。“我”是属于天生的那一片地方，还是随波逐流、四海为家？可能一生未曾远走和漂泊天涯的人们都不会真正明白。总有人要叫嚷着归乡，但尽管他们在心里渐渐模糊梦中故乡的模样。这种悲戚恐怕有人一辈子都不会体验，因为它太沉重又太难得。
他大声的唱：大头春呀大头春/爸爸疯子外省猪/海峡的喧闹该停止了吧/老芋仔他想要回老家。我看这还不够“台独”。
Track 7 · 成功的旅舍
这不是我要的那种生活 你以为你跟这个世界很熟
后来的故事跟期望总有些错过 明天还是一样去上班
以为可以仼性的背叛了命运 可惜你发现后来也没有
听着那首绝版的老歌 像初恋的情人可惜没有结果
街头上的路人不再认得 转角那家不太成功的旅舍
一百年来都没有人进驻过 谁还稀罕太平的生活
最后一场电影似乎还没有完结 而你还是不愿饶了你自己
阴晴乍雨的生命又回到了原点 难道这是你要的生活
这不是你还记得的那条老狗 没有跟你抛弃的地方很熟
道路的两旁景物确实很丑 明天每个人一样去上班
找到了那一只寻遍了世界的青鸟 听说你发觉后来也没有
青鸟似乎一直跟在你身边 只是疯狂的你从来没有发现
陌生的旅人 有没有发现你半生的旅程 或许走到还不到一寸
没有尽头的欲念该停止在谁的臂弯 你可以沉沉地睡去
最后一段旅程似乎还没有尽头 而你始终不愿原谅自己
平凡又无趣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 难道这是我要的生活
难道这是你想要的生活
难道这是你想要的生活
这里有一家不太成功的旅舍，一百年来都没人住过，因为人们不向往太平的生活。有着一丝政治意象的隐喻。但艺术作品里真正让人动容的从来都不是政治。
“寻找归宿的青鸟一直跟在你身边，只是疯狂的你从来没有发现。”我们都像极了这个陌生的旅人，半生徒劳、自以为是，最终只不过向着梦里的港湾和臂弯靠近了小小的一步。结实、小心翼翼的一小步。
Track 8 · 穗花
溪边有人在说话 说阮在等待伊
真像稻米它在叹息 微风要去那里
梦啊梦中有看到伊 说伊现在很惬意
别了等待你会走开 稻子跟风注定要分离
我要教你说台语 说我常会想到你
别了故乡 别了我最爱
初恋悲情HAMONI
我要跟你说台语 说我心里有悲喜
谁是微风是稻米 稻子跟风注定要分离
青春不值几两银 仰头就忘记
风中的稻花都头低低 没人应该是孤单
夜夜他乡想到伊 何时再相遇
别再等待你快走开 风中琴声violin
我要教你说台语 说我常会想到你
谁是微风是稻米
初恋悲情HAMONI
我要跟你说台语 求你不要再哭泣
别了故乡我的爱 稻子跟风不能在一起
青春不值几两银 仰头就忘记
真像稻米它在叹息 微风到底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
混合台语和国语的爱情故事。分别异乡的恋人，像被风吹走的稻米。但爱情可不管谁是微风谁是稻米，因为结果对人来说都是苦涩的。
可陈升没有放过这两个人，他们不光要面对人与人的别离，还要体会远离故土的委屈、对远方未知的叹息。
Track 9 · 阿春
奶奶挑了菜担子摆在村子口
陌生的日子啊 做了一个梦
梦里人家说 阿春他爸爸死在牢里头
他妈妈是谁 没有人见过
每个人编织着如花的生活
什么第一志愿什么轻狂的自由
村子口的老人笑着说 留下几个孩子吧
老人家的棋局都没有了对手
普通的日子啊 我们都听了许多
谁也不能做什么 啊 何必要懂得
那些年的那一天 美国人登陆了月球
而南海那还迷漫着法西斯的战火
这些年来啊 世界改变了许多
可我梦里的人们为何都不老
梦里的故乡 像一滩吃人的泥沼
阿春啊 他走回无边的泥沼
村子口的老人说 阿春阿 今天还来不来
学校都毕业了 他还能做什么
校门口的凤凰花 早晚都要谢了
再见了我的朋友 美丽的天真
少年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什么第一志愿什么轻狂的自由
围着下棋的老人都笑着说 他只有混流氓
这苦命的孩子是我们养大的
啊 这样的故事 你听了许多
没有人说你应该要懂得
总有那么一天 我们没有了眼泪
麻木的你我相逢在人生的路口
阿春你不要缠着我 我不再是你的朋友
故乡里做了奇怪的梦 离开就醒来
他说 如果我的奶奶不在了 我也会逃走
离开我们的故乡吧 哪里都会很自由
又是熟悉的三弦，这次带来的是阿春的故事。阿春普通得多，不学无术，甘愿陷在泥沼里。以至于“我”也不愿和他说话。不过“我”害怕，有一天他们会通过不同的路走到同一个地方。
“少年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希望阿春能离开这个毫无生气的属于他自己的朽旧“故乡”，因为在这里没有自由。
Track 10 · 浮云车站
浮云车站 最后离开的人要关灯
思念是一封没有寄出的长信
Say lady stay
回忆是黑色的地毯
你走在上面如此的悲凉
说起来都为了自由 算不上辜负了什么
爱情有眼泪才会可口
从你的怀抱走开 在另一个醒来
跟梦中的你说再见
窗外是一样的蓝天 我们想去流浪
你会在云端那边等我吗
决定要卖了青春 换一杯苦苦的酒 跟失去的自己说再见
不要悲伤 今天要把自己还给你
夜归的人怎么可以还有借口
Say lady stay 昨天是一道长长的影子
你走在上面如此悲凉
说可以有些洒脱 算不上留下了什么
青春是春药 如此激情
从一个驿站走开 在朦胧中醒来
跟逝去的自己说再见
推开了彼此的承诺 我们都去流浪
你会在云端的那边等我吗
决定就卖了浮生 换一杯苦苦的酒
跟逝去的昨天干杯
Say lady stay，夜色温柔。不谈思乡，只有悲伤的温柔。爱你的人啊也喝了酒，他就这样来到你的家门口。人们要离开，有人会关灯。
这张专辑要结束了，这首和下一首是供人回味之用，借以与过去对话。
Track 11 · 昨天今天明天
昨天 你说会想我 也没有说谎 就悄悄的走开
明天 是谁邀请你来的 他等在窗外 但是我还活在昨天
既然谁都不比谁有情 曾经爱过的人都该明了
不要回首让她走 别再说你会想我
忘了吧 岁月那么难以捉摸
也许没有人应该活在今天却想回到昨天
昨天你饶了我吧 有你在的昨天
你就离开我吧 没有你的今天
明天 当你遇见他的时候 你会跟他说 我已不再哭泣
今天 我做了一个有你的梦 明天在窗外 而我不想再醒来
既然谁都不比谁无情 那么爱过的你怎会明白
别说再见让我走 如果你不想醒来 在今天 忘了吧
真爱那么的疼痛 当然没有人可以活在今天 却又想问天
明天在窗外 今天会变成昨天
昨天今天和明天 我只是忘了要将自己放在哪一天
嗦不出话。
----------------------------
要是你想听全部的话，可以用Apple music，安卓苹果都能使用，也可以到网易云左小祖咒的分享里边找到几首歌的MV，或者科学上网。
文 | 卢瑟
原文载于公众号“梦搁浅”